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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展览#万里不挑一#倪有鱼
「万里不挑一VOL.4」
Unparalleled collection Vol.4
Chen Liang
01/10/2025-03/24/2025
NO.202, 2nd Floor, Sea World Culture & Arts Center, Shenzhen
*下文为万一空间与艺术家的原创采访。内容由万一空间整理,并经受访者校核。万一空间:很荣幸能邀请到陈量老师来参加万一空间2025年新春首展。首先能否请您用五句话来概括介绍一下这次在万一空间的展览呢?陈量:首先想到的就是“关联性宇宙论”。第二个是“自然象征”。第三是一句寒山诗歌——“欲得安身处,寒山可长保”,这也是我一直在思考和研究的寒山诗体诗歌。接着就是我对庙会的迷恋。第五个是即兴。万一空间:能否针对各个关键词向大家做一个简短的解释?陈量:首先,所谓“关联性宇宙论”是我一直比较关注也非常感兴趣的一种普遍性思想,即人类的心灵结构或者是人的想法并非凭空产生,而是在一定基础上的一个结构性思维。当然这是我受克洛德·莱维-斯特劳斯(Claude Levi-Strauss,b.1908-2009)《结构人类学》(图1)理论的影响,即人类的生存智慧中存在一个普遍性的规律,或一个普遍性的网络。在该网络中,人可以活出自己,但是其行为规则和智慧的生发方式,总是冥冥之中在一个框架结构的范畴内。比如从创作的角度来看,秦始皇的创作是统一六国,在统一六国后要统一汉字,这一创作范畴在当下看来是广义的。而古人认为人往往没有能力凭空创作,个人创作的能力微弱,他们只会模仿圣人。那么,圣人的创作灵感来源何处?圣人只模仿自然,所以是这样的一个递进关系,我从这个递进关系去进一步验证这种所谓的“关联性宇宙论”。我们现在谈论的自然,都是一个个外物相连的体系,也就是万物崇拜,基于万物崇拜的理解就是一种关联性宇宙论。这次万里不挑一禅宗与民艺的展览和大家以往认知经验里的当代艺术展不太一样,当代艺术展中或许会设置一个线性的叙事或主题。而我这次展览从进门开始就像进入一个丛林、一个花园。在花园里面,存在各种各样的动植物,但是它们在冥冥之中会有一种关联,可是这个关联具体是什么,就需要我们细细查究,也就是所谓的“关联性宇宙论”。
(图1). 《结构人类学》Structural Anthropology | 克洛德·莱维-斯特劳斯 Claude Levi-Strauss | 1958-1973第二,“自然象征”。基于关联性宇宙论,在中国古代,人们用大量的动植物形象和现象来象征人类社会的制度,或者象征一个时令的变化。

民间剪纸与物候历法 Folk paper-cutting and phenological calendars比如,我今天上午在深圳南山博物馆参观时看到了一件鲜卑入主平城后的北朝时期文物“鹿角金步摇冠”(图2)。鹿角延伸向上生长为一棵树,树上挂着摇曳的金叶。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纹样。这一纹样在后来的民间剪纸中被大量运用,实际上它彰显了一个非常深刻的智慧,叫“物候立法”1。雄鹿的角在某一时节会长出像树一样的鹿茸,它应运滋生着一种现象,而这一现象所对应发生的时节就是阳春。所以古人并非使用我们今日的时间和日历,他们是通过观测动物的行为现象从而发现宇宙的运转规律,也就是自然象征。
(图2). 鹿角金步摇冠 Golden Deer Antler Step-Shaking Crown | 内蒙古博物院藏 Collections of the Inner Mongolia Museum | 黄金、蓝,白,绿料石 Gold, various paste stones | 18.2 x 12cm | 北魏 The Northern Wei Dynasty (386-534年)??图片来源于网络
第三,寒山诗歌“欲得安身处,寒山可长保”。在诗中,寒山有两层含义,第一,此寒山并非实在山名,那是他的号或法名。但实际上他用这一名号来象征一座内在的山、内在的身体。如若我未曾得到安身处的话,要安在什么地方呢?安在寒山,只有寒山此地才能让我得以栖身,所以诗句是这个意思。但是“寒山”本身既是名号,即不存在,因此采用山这一意象也有自然象征的含义。
展览现场 Installation view
??万一空间 W.ONESPACE
第四,庙会迷恋。为什么我对庙会特别感兴趣?因为所有庙会都是一个混杂的存在,里面涉及商品售卖、货物交换、人员流通,以及情感发生的现场等等。我觉得这种存在形态特别像我刚才所讲的关联性宇宙论存在的发生现场,它有点像回到一个更为久远的系统中,而不是像现代社会里的效率至上(一种线性的速度)。
九莲山西莲寺帐书节现场 Scene of the account book festival at west lotus temple, Nine lotus mountain
2018年九月初九 on the ninth day of the ninth month, 2018
最后说到即兴,本身我的创作方式也是比较即兴的,我可能看到寒山的诗,或者是某一句我觉得很有意思的诗句,会在心里长久的琢磨它,由此琢磨中会联想到很多其他的事情和事物,包括许多民艺的资料等等。随后就会在某一刻即兴写下,本身是一个即兴的过程。今天跟万一空间的团队人员在聊天的时候,我发现她们在布展的时候也是一种即兴的状态。这和我的整个创作思路,或者是跟我的作品发生的状态是非常相似的。这种前后统一的状态下,它是比较符合我所讲的关联性宇宙论的基本规律。
万一空间:您讲的万物关联性宇宙论,还有您提到的克洛德·莱维-斯特劳斯所说的心灵结构,以及文化范畴这个东西很有意思。包括它和庙会之间的关联,它们可能是在一定的范畴内遵循某一种或者说某几种逻辑,然后串联在一起一同发生,包括在展览里面其实也有某种暗藏在底下的引而不发一种观念在其中。
陈量:因为这个东西可能是在考量观众的一个经验。以往我们发现许多作品需要用文字来说明和诠释,但是我在这次展览里想取消这个东西。因为本身民艺和大家都很亲近,在我们小时候的记忆中都携带这一基因,书法又是群众基础特别深厚的一个文化事项,实际上这些本身都属于民众的东西是拒绝文字阐释的;禅宗又是“教外别传,不立文字”,所以在展览中串联起来的是一个直指个人明心见性的过程。它的关系在于以往我们是借助一篇文字、一段视频解说、或者是一位艺术评论者写的阐释文字来了解一个展览。但是在观看这次展览时需要在进门的时候就把这些东西褪去,然后直接用心去感知它,我觉得就能获得不一样的一种感受。万一空间:确实,其实您写的大部分都是文字内容。观众又是认识这些文字的,但因为您在里边的一些即兴内容,比如说装饰性笔画的增添,导致书法这一熟悉的事物对于观众而言又变得阅读困难,所以他们会更想去看文字的内容本身。陈量:我们探究文字内容是阅读一件文本类作品时的一个基本欲望。这一欲望本身没有问题,但是当我们在费了好大劲探究的这个过程之后,结果并没有发现它是什么字,然后再看了一些解释后发现原来是这个字,我个人认为这个探究过程相对于结果来说更重要。我在北朝的书法基础上所加的这种装饰性笔画,在仔细观察后大家会发现,这些装饰性的笔画是我们司空见惯的一些事物,比如像旋风一样云纹,比如直接把提手旁画成手,或者是在草字头旁边加了好多草,这一处理手法称之为“孳乳”,这些“孳乳”的部分大家可能都非常的熟悉,只是没有去研究过这种文字学。但是没关系,我们在看书法中发现“孳乳”还可以这样用,我觉得这是对书法理解的一种超越,也是更加理解中国书法的灵动性,而并非像我们以往理解的书法,它是经典的、固化的知识体,实际上它是和我们民众心灵有密切关联的一种形式。
孤云(二) Lonely cloud (II)
陈量 Chen Liang
宣纸、自制笔墨、古法装池 Rice paper, homemade ink and brushes, ancient method of mounting
155 x 105cm
2024
??艺术家及其工作室 Artist and artist's studio
比如说我在写“孤雲”的时候,雲字上面的雨可以写好多个点。你可以理解为雨是聚积在一处的水汽,这一个个水滴凝聚,导致云层很厚,可以这样去联想。因为我们基于象形的这种表意文字本身就有这种关联性的智慧在其中,但这种关联性的智慧往往会被当下大部分对于书法的一种非遗化,或者是知识化的这种理解所遮蔽。这也是我在这次展览里所希望探讨的一些问题。
万一空间:这次展览中,您设想分割了几个区域。比如像正门的“照壁”、大厅的“庙会”,以及“禅窟”,对于这几个区域的划分您是怎么构思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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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量:这次我们的主题是“禅宗与民艺”,然后在得知门口有一面墙时,我立刻想到“照壁”,这也就是在民间风水的讨论中所说的进门不能有过堂风,因此必须要有一个像"泰山石敢当"的东西把门给镇住。所以当时就写了寒山、拾得和丰干这三位禅僧好友的巨幅诗歌放在“照壁”处,相当于"泰山石敢当"这样的存在。展览现场 Installation view
“禅窟”实际上就是以挂轴为形式的偈语,或者是高僧的诗句为主的这些作品,禅往往是在转机处寻找一种智慧,而诗偈内容通常是用很少的语言来表达一个非常深刻的意思。我之前跟您分享过关于“瞎驴一蹈两头空”,也很有意思,大量的“瞎驴”存在于禅宗的诗歌里边。“瞎驴”实际上代表的是一种愚蠢、鲁莽。可奇怪的是,一休宗纯,这位日本狂禅的代表人物,自号瞎驴。因为一休宗纯反当时禅宗的不正之风,想着你们都是一股清流,那我当瞎驴。他用的方式是狂禅,走愚蠢之路,或者写春词,这就是禅机,我认为这就是我们设置“禅窟”的意义。
一休宗纯 遗偈 Ikkyū Sōjun's Final Verse
这里展出了作品“梅溪”,梅溪是一个日本禅僧的法名。但是我们不知道这是个法名,光看这两个字的时候我们也会得到好多的意象和意涵。一朵梅,一片溪,旁边放了一根法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大家可以自己去关联。法杖的材质是桃木的,在桃木上面还刻有北斗七星,它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觉得大家可以用自己的智慧去联想这个事情。它本身是即兴的,这种即兴本身就是一种关联的,万事之间都是有关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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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设置“庙会”区域呢?刚才我也提到了庙会里面所存在的一种混杂性和关联性,是我一直非常感兴趣的。并且在展览里也用彩灯装饰做了一个简化版的转九曲黄河阵的仪式空间。其实原来不是彩灯装饰,在陕北地区转九曲的时候大家用陶土或者是萝卜削成一个个灯形,在里面灌上柴油,再加上灯引子,点着,然后开始转,一个阵要有三百六十五盏这样的灯,象征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们会做成一个九曲八卦阵,传说这个九曲八卦阵和诸葛亮的四曲阵有关系。后来经过演绎逐渐变成了一个黄河阵。这里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点,就是陕北地区非常缺水,黄土高原上植物稀少,但是当地人非常有激情,他们往往在生活的热闹仪式中找到一种生存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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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点在于,九曲本身是在模拟黄河九曲十八弯的自然形态,也是自然象征。同时,九曲阵作为兵家阵式,又跟星象有关系,这个星象和陕北的阳歌阳图2有很大的关联。“九曲”在本地人的解释里是星星在一年中所要走的路,这种朴素的理解直接导致仪式的形成,就好比大家转九曲黄河阵是和星星走了一样的路。

截取自艺术家制作的串黄河影像资料 Excerpted from the artist's Turning to the Yellow River video
??艺术家及其工作室 Artist and artist's studio星星在中国人的观念里就是神君,当我都和神君走的路相同时,就算遇到困难也能够很快摆脱。当个人跨越了这种象征性的黄河九曲十八弯之后,最大的困难已经被我现在的肉身突破,当回到现实中,接下来新的一年里就没有那么多困难了。我把写满禅僧诗偈的布面作品、冀南挂画门帘以及从各个地方收来的木雕、石雕、铜印放在这个仪式空间里面,也相当于给这些东西开光。它们在这个象征性的仪式中扮演参与者的角色,各自有各自承载的故事。当你进入到这个空间,被这些信息流包裹的时候,也提供了一种多方对话的契机。这也是设置整个仪式研究、庙会,以及整个展览给我的一个最大的观感。就是当即兴和秩序并行时,仪式场所会自发的吸引并邀请观众一起参与其中,并在体验过程中创造新的故事。
1“物候”一词最早出现于公元前二世纪的《逸周书·时训解》。其中这样记载:“以五日为候,三候为气,六气为时,四时为岁”。每个“物候”都会对应一个自然现象,比如“东风解冻”“桃始华”“玄鸟至”等……,而这些被称为“候应”。2陕北秧歌,古称阳歌,它起源巫仪,隐含着远在的“太阳崇拜”和“生殖崇拜”的双重含义,后来又发展出现了榆林等地的“社火”,安塞、志丹等地的“腰鼓”,洛川的“憋鼓”,黄陵的“抬鼓”等。由于地处军事重镇和交通要隘,这些民间舞蹈的姿式多体现为一种军阵乐舞,舞蹈本身蕴含着祭祀活动,包括祭祖、祭神等。
陈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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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 Liang
陈量,1987年生于陕西宝鸡,现生活、工作于杭州。幼时跟随村里画庙师傅学习书法和神像绘制,成年后在陕西科技大学学习无机非金属材料工程专业,后于中央美术学院实验艺术学院和中国美术学院书法学院就读,并获得博士学位。自2012年成为职业艺术家以来,他的创作和研究基于对地方知识的田野考察、古代仪式、文字起源和人类书写的传统,并始终朝着挖掘被隐藏的历史和书写普遍性的状态前进。由于受到民间仪式、神秘主义和长青哲学的启发,常使他思考如何将零碎、混杂的民间思想以书写的方式重建。这使其工作包括以图像学和文献收集、出版、田野、纪录片、写作、诗歌、剧场、书法和绘画等各种方式展开,构建了其复杂的诗意视野。他还对理论研究、民间亚文化、艺术乡建、以及地方传说和信仰充满热情,并于2020年创立仪式民众剧团(CPT)。他的工作执着于挖掘、重新发现和解释呈现那些曾经迷失、未闻和被掩埋的痕迹和声音。Chen Liang, born in Baoji, Shaanxi in 1987, currently lives and works in Hangzhou. As a child, he studied calligraphy and the painting of deities under a local temple artist. As an adult, he pursued a degree in Inorganic Non-Metallic Materials Engineering at Shaanxi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nd later studied at the School of Experimental Art at the Central Academy of Fine Arts and the School of Calligraphy at the China Academy of Art, earning a PhD. Since becoming a professional artist in 2012, his work and research have been based on field studies of local knowledge, ancient rituals, the origins of writing, and the traditions of human script. He consistently strives to unearth hidden histories and explore the universality of writing.Inspired by folk rituals, mysticism, and perennial philosophy, Chen often contemplates how to reconstruct fragmented and mixed folk ideas through writing. This approach has led him to work across various mediums, including iconography, document collection, publishing, fieldwork, documentary filmmaking, writing, poetry, theater, calligraphy, and painting, all of which contribute to his complex poetic vision. He is also passionate about theoretical research, folk subcultures, rural art initiatives, and local legends and beliefs. In 2020, he founded the Ritual Popular Theater (CPT). His work is dedicated to uncovering, rediscovering, and reinterpreting the traces and voices that have been lost, unheard, or buried.

「万?不挑?」系列企划
古往今来,艺术总与生活方式串联在一起,而且往往并非以阳春白雪、“生人勿近”的方式呈现。这些作品、物件或是非实体的存在,互相交织互相反应,一并构成了一张完整的线索网络,将主人交游、审美情趣、以及其对于艺术与生活的态度全方位地展露。Vol.1 在“万里不挑一”第一期项目中,艺术家周力首次对公众展出其横跨多学科的丰富收藏,呈现她的审美与意识世界。这些藏品和展厅中心的绘画作品有上下互文的关系,引导着观众逐步从“窗外世界”探入艺术家的“窗内世界”,周力的“艺术家形象”在日常且细微的叙事之中变得更为丰富立体,而在这个过程中,其自身也以“观众”的身份再次感受到了自我。
?万一空间 Copyright?W.ONESPACEVol.2展出了艺术家洪浩近年来不同系列的作品,并通过直观呈现其工作室部分原始状态,借以探寻艺术家在创作背后对于人文、材料、物质、收集、消费等的观念和考量。若真需要提到“收藏”这个词,那洪浩比较像在收藏自己的人生。从最初的《藏经》到最具代表性的《我的东西》,以及逐渐演变至今的《万相》,《往复》,《物境》等系列,洪浩发展出了一种特殊的,对于下信息与个人日常使用的物品收集和排列的形式,并始终保持着这种对既定客观存在的观察与反思。但从艺术家的角度来说,收集并不是他的目的,这些行为更像是自己生活流水账般的记录,艺术家仅试图去呈现一种证据感,一种客观的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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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3旨在呈现和展示艺术家倪有鱼的作品和收藏,探寻艺术家构建下独特的古今艺术交融的独特美学体系。倪有鱼的作品深受其中国画背景和父亲建筑绘图影响,注重“手的执念”和“严谨精度”,其创作过程与古代写经的精神相似,追求“静修”而非“顿悟”。展览通过倪有鱼的创作和收藏,探讨了艺术与生活的融合,以及艺术家如何在日常中寻找并展现新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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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不挑一”为万一空间推出的系列特别企划,每期将邀请不同角色的艺术从业人士,为观众带来自己的艺术作品以及横跨多学科的收藏。该项目旨在通过万一空间这一弥合古今和多元艺术形态的特殊平台,使主展人在展厅内还原一个艺术与生活的平衡点,以此让观者真情实感地理解收藏如何与生活融合。借由一个“真实发生”的场景,抛开对艺术种类的冗余界定,以一个能够亲身感知的角度,去体味艺术背后的故事与丰富的意识世界。
The unparalleled collection series “n.one in a million” is a new project held by W.ONESPACE. In each episode, we invite different art practitioners, jointly showing an image that contains unique personalities and aesthetic interests of multi-perspective. As a field that bridges the past and present of the complex art forms, W.ONESPACE provides a unique platform to the host, letting them reveal the balances between art the lives, therefore enabling the audiences to truly understand how the host's collections affect their works and how they relate to their life. Through re-presenting and re-constructing the real living scene, we want to put aside the redundant interpretation of any art form, just offering an angle that could be perceived to see the story and the spiritual world behind the works.
万一空间是由三位90后艺术从业者在深圳创立的艺术空间。其诞生于疫情席卷全球的2020年,在后疫情时代涌现对艺术与生命的全新思考。空间致力于消解当代与古代的边界,融合美学研究逻辑下的现当代与古代艺术,构建一个不同国家、时期和形式的艺术在同一语境下共容的场域。W.ONESPACE is an art gallery founded in Shenzhen by three Generation Y art practitioners. It was established in 2020 during the outbreak of the COVID-19 pandemic. New perspectives on art and life have emerged in this post-pandemic era. W.ONESPACE aims to melt the boundaries between present, future and the past by mixing contemporary and ancient art under the logic of aesthetic research, thus bringing together arts of different countries, different periods and different forms to interact and express in unity as ONE.

万一空间平行时空分支????
weonspice为一个灵感、冲动和际遇碰撞交错的实验场,这里有灵机一动、不切实际或偶尔严肃的思考和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