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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格纳M50 | 胡项城 x 杜曦云:从“疑似”展开 | 对谈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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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格纳M50正在呈现艺术家胡项城个展“疑似”,展览延期至2月14日。展厅新增9条艺术家文献影像,包括2024年4月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大型个展“天天问”的筹备与现场实录。


本篇精选了展览期间胡项城与当代艺术策展人、学者杜曦云围绕艺术家创作脉络展开的深度对谈,呈现胡项城多年保持好奇、不断突破的艺术精神和态度。同时,在工作室拜访视频中,胡项城详细阐述了作品中“线条”、“材料”等特征和来由,并分享了他与绘画对话的创作习惯与思考方式。

此外,香格纳将于3月香港巴塞尔艺术博览会展位呈现胡项城新作,作为其在国际艺术平台的一大重要亮相。




 对 谈 回 顾 



香格纳M50 | 胡项城 x 杜曦云:从“疑似”展开 | 对谈回顾 崇真艺客

胡项城 x 杜曦云:从“疑似”展开,对谈现场



杜曦云:

2024年春,胡老师在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举办了大型个展《天天问》。过去我们称屈原有《天问》,即问天,而胡老师将这种精神发挥到极致,主张“天天问,事事问”。此次展览规模宏大,涵盖装置、雕塑、绘画、影像、行为艺术,乃至乡建项目与建筑模型,形式多样且风格独特。策展人南条史生认为即便在欧美或日本,也鲜见此类创作方式……

我对展览充满好奇,胡老师的人生经历是否影响了这一回顾性展览的呈现?能否谈谈您的成长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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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格纳M50 | 胡项城 x 杜曦云:从“疑似”展开 | 对谈回顾 崇真艺客
胡项城个展“天天问”展览现场,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2024



胡项城:

我的人生经历确实比较奇怪,我小学毕业就进了工厂,半工半读,干过木模工、翻砂工、铸铁工,还当过厨师。我家在静安区,但父亲却把我弟弟送到郊区的农业学校。我们虽然是在上海出生的,大概因为那时候提倡劳动者光荣,父亲就让我们去劳动,所以我们家过的是农村生活:烧老灶头,自己挖水井,园子里种葡萄,孩子们还自制三角形鱼缸挂在墙上养蚂蝗、虾鱼,这些鱼都是我们去很远的郊野捕来的。传统节日我们也都过,即使在三年自然灾害那种物质匮乏的时候,我们仍做祭祀。春节的时候,父亲会在石灰墙上写很多草书,这种像耕读时代的生活,成了我后来做艺术和乡建的创造力来源之一


我在工厂干了十年,1973年进了上戏,留校教了十年书。1986年去了日本、欧美、非洲等地,2000年才回国,此后十二年便投身乡建。2012年回归艺术创作,一晃又十二年过去了。各时期无论生活工作重心如何变化,绘画从未停止过,尤其是手稿,我不是用文字来记录日常,而是以图像来记录我脑子的胡思乱想


我今年75岁,但好像过了几辈子不同生活,命运安排我去做什么,我毫不犹豫去做。尽力了,没有起色也不难过,人生就是试错,过程与结果都同样重要,也可能都不重要。


世界的复杂远超我们想象。作为个体,我们十分卑微。像许多艺术家一样,人生中的辛酸、艰难、痛快和无奈总是不可避免的。但我也遇到过不少前辈,他们身处困境时依然积极从容,这深深影响了我。有些事也许不是我的本职,但命运让我意识到自己应该出力,那么我便去试试。参与社会的事,就会导致个人的艺术创作时间不够,但从最底层劳动开始,又对我的艺术创作起了很大作用。


今天我们在香格纳画廊主要展出的是绘画,我也想问问曦云:艺术史上“绘画已死”这个说法,你是如何看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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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项城个展“疑似”展览现场,香格纳M50,2024-2025


杜曦云:
“绘画死亡论”、“艺术终结论”、“历史终结论”,这些话语基本上都是1989年冷战结束之后逐渐出现的。冷战结束后,资本主义向全球蔓延开来,当时的人们超级乐观,觉得历史再往前发展也不过如此了,所以美国学者福山这时提出“历史的终结”这种说法。“艺术的终结”有两个人几乎同时提出:美国的阿瑟·丹托,德国的汉斯·贝尔廷。艺术既然都已经终结了,绘画死亡就是更小的问题了。

漫长的现代主义艺术运动,从印象派开始,到塞尚这里一锤定音,然后一路发展,经过了野兽派、表现主义、立体主义、超现实主义,最后抽象派出现,抽象到极致推出极简主义等。尤其发展到极简主义后,感觉好像艺术内部(尤其是绘画内部)确实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每个方向上好像都有大师矗立,而且他们一出道就达到了不可逾越的高度。

艺术史不是每个流派里的奠基人指出一个方向,后继者逐渐达到高峰;而是往往每个流派的奠基人一出手基本上已经是巅峰了,接下来的后继者只是在弥补它的丰富性,但在高度上已经不可超越。

比如说抽象艺术的三位奠基人,康定斯基、蒙德里安、马列维奇,他们的抽象艺术作品一出场已经把精神高度、语言创新推到了极致,后继的罗斯科、纽曼等充实抽象艺术的丰富度和饱满度。从这个角度来看现代主义艺术史,尤其现代主义绘画史,我也经常会犯愁,就是每个方向都站满了高手,留给后继者们可填充的缝隙越来越少了,难度非常大。

当下流行的这些所谓的绘画大师,仔细看都有明显的来源,而且都低于他们所借鉴的大师。比如说大卫·霍克尼,是马蒂斯的甜俗版;彼得·多伊格,是蒙克的甜俗版;再看看尼奥·劳赫和达利等的关系……这些正在流行的绘画大师,总能在现代主义艺术史里找到他们借鉴的来源。相比之下,他们只是更加甜俗而已。

从这个角度来说,绘画再往前走一丁点都太难了。胡老师做了那么多跨界的活动,带着艺术家的好奇、独创性和美学趣味, 出手时能高于那些原有领域的人。

一旦回到你魂牵梦绕的绘画领域时,纵观现代主义绘画史,留给你的缝隙也不多,但你还是做出了很大的独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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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项城《非洲 - S66A》1993,布上丙烯,综合材料,117(H)x91cm



胡项城:
如果做一个事情已无挑战性,那也没啥意思。1986年到日本后,我非常急迫想了解世界,先去欧美转转,那里艺术确实很棒,从制作到理论系统都很完美。转了几回之后觉得突破完美更重要。想起上海与西藏的区别,1978年两地物质、精神状态差异都很大,于是我在世界范围寻找非主流艺术的地方。于是去了南美,非洲等地,之后便对主流有些质疑,各地域应该都有自己的艺术观。在西藏的时候,一开始对异域风情感兴趣,后面开始好奇神秘主义,思考生命终极意义。在非洲的时候,去部落体验到听觉、视觉、嗅觉等知觉的综合力量。日本的民艺运动与英国的工艺运动让我感到手作与脑神经互动,心手一致的重要性。

当然,纵观世界根本目的是要找到自己,而我非艺术外的经历给予了我很多启示:从已有美的观念里面是找不到美的,从已有认知艺术范围里已找不到艺术的再生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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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项城《非洲 - ED22》2016,布上丙烯,综合材料,46(H)x39cm


杜曦云:
你作品中的气质、趣味、方法、图像等,和目前流行的艺术很不一样,尤其画面中横七竖八特别刚硬强悍的线条,复杂异样的肌理……从平滑的趣味来说,这种绘画很丑,有奇特的能量在蔓延蠕动着,让人感觉到强烈的“返魅”。你把稀释的颜料当作水泥般去浇灌,把稠厚的颜料在画布上滚来滚去……我们以前没有见过。在绘画已死、大师们难以逾越的前提下,你如何寻找找你的道路,树立你的动力和自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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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项城《疑似 - 0B11》局部
2016 ~ 2020,布上丙烯,综合材料,244(H)x30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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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项城《疑似 - 6B88》局部
2016 ~ 2021,布上丙烯,综合材料,170(H)x230cm



胡项城:
我一辈子几乎都在动手做试验,而试验后面的动机是好奇心,宇宙的诞生与归宿,人与蚂蚁的意识异同,雌雄生物之间为何有如此吸引力等等。其实我的生活也是“乱七八糟”,我不喜欢过太重复的日子,我多次搬工作室,有时是无奈,有时是故意去让心接近真实,搬到金山就是因为离秦山核电站近,那里又有大片化工区,也有海、鱼摊、朋友。

这一切反映在我的绘画里,PSA展览里有种形式的艺术呈现方式,都是依据内容而定,有些是非绘画方式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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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项城工作室



杜曦云:
所以像一条线,你是通过阻力才呈现出你的力量。绘画是疯狂的事业?

胡项城:
一般来讲绘画最起码要有点线面,点移动成为线,线横向移动成为面,但现实里不存在点、线,一个物体与另一物体交汇,好像是线,但物体一移动,这线就变了。绘画中的再小再细的点、线,用放大镜看都是缩小的面,既然绘画中的线是人想像出来,那何必硬要受外观物体、比例等影响,让一根线成为具有独立价值的艺术创作不是更有意思。中国人在这方面发育甚早,怀素的草书不必看一个字,即使取一段线也有情绪感应。线的情绪很大程度是用笔速度轻重缓急呈现,逆笔有阻力才有力量。吴冠中的线甜甜美美,在文革后让荒芜的心有点慰籍,有阶段性价值,但到了他晚年,水乡古园有的拆除,有的因为商业大潮改观,再自说自己绘画是疯狂的事业,实在是虚话。名不符实。

因为书法实在高明,我经常看书法史,但我却从不练字,我始终要保持一种笨蛋的生疏,字写得歪歪扭扭连幼儿也不如。我从废墟中寻找感觉:钢筋铁轨、墙上洗手间留下的刻痕、岩石自然的风化等,都留有时间追寻无限想象。此外,我身体本身有许多伤痕,小时做木工手指切开,西藏山上摔下来,后来在日本遇到车祸,生病开刀…… 这让知觉转化成艺术上的表达,我们平时血液在流动但却感觉不到,但当我看到一块残破的老木雕花,手指伤痕处立即有痛感,神经细胞重组的地方感到与古代匠人山川河流的生命共同在运动,所以我绘画用笔方向不仅是左右上下涂抹,有时会用刀狠狠刻往下刻,有时用力挤压让颜料从里往外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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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项城《疑似 - 89I2》,2021,布上丙烯,综合材料,160(H)x104cm


杜曦云:
有的画家预先画出了完备的手稿,有的画家在绘画前已经胸有成竹。你画第一笔前不知道第二笔会如何,第二笔落笔前也不知道第三笔会画什么,走一步说一步,这个过程里不断地实验、发现,情绪和思路一步步打开。对你来说,绘画可能是拓荒、冒险,是在大雾里摸索,寻找澄明之境的过程。

胡项城:
过去几十年我都保持在画手稿,从西藏回来后,上戏给了我一间17.4平米的房子。不管是什么纸,甚至床单上,我都画满了符号。后来画大画累得躺地上爬不起来,但手稿却能随时涌出来,几乎不用动脑子。这种感觉有点像通灵,好像有一种使命让我记录下这些奇奇怪怪的图像。这些手稿以后可以封在箱子里,让未来的机器人研究一下,一个纯碳基生命的人能记录多少脑中的意识。我的手稿数量和种类肯定比毕加索还多。如果没有这种冲动,我可能也不会做艺术了。手稿极少会出现在大画里,但我喜欢在不确定的无序中探寻。一旦某种秩序建立,我就会放弃。人生短暂,不断冒险和发现,才能让精神保持常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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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动查看胡项城作品:《手稿 - 019D》2009,和纸上水墨;

《手稿 - 298H》2019,纸上彩墨、马克笔;

《手稿 - 49Y2》2021,纸上彩墨、马克笔;

《手稿 - 20D4》2023,纸上彩墨;

《手稿 - 249B》2024,纸上彩墨、马克笔,40(H)x30cm




杜曦云:
西藏打开了你的神秘主义体验,非洲可能把你内心深处本能的冲动激发了出来。我看你的画,尤其那些小手稿,它们很像是你进入巫师般的体验中,感应到某些说不明道不清的信息,然后顺手把它们转化到了纸上。这样的话,在你完成一张画之前,你不知道自己会画成什么样,不知道过程中会有什么样的突变。

胡项城:
一开始设定的目标其实艺术性不强,更像是机械制图,没有太多意外的惊喜。不过,偶然和必然总是交替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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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项城个展“疑似”展览现场,香格纳M50,2024-2025


杜曦云:
画这样的画特别累,对不对?另一方面,你绘画的每个过程都可能遭遇未知,会不断的有惊喜。不同的人从事艺术的目的和方法不一样,你不追求胸有成竹的那种快感,你追求的可能是进入森林中完全不知道下一步会遭遇什么样的猎物,或者在迷雾中的茫茫大海里航行不断发现异景。过程中也可能会触礁沉没,但也可能有奇特的偶遇。

这里面确实画出了很多东西,这导致观者不管喜不喜欢你的画,都不得不承认在“绘画已死”这个共识下,你的绘画依然有非常大的独创性,而且你的绘画中总是有一种特别野性的东西纵横捭阖、左冲右突,这一点特别可贵

胡项城:
有时面对画面,我会忘记自己在画画,仿佛细胞分裂、宇宙奇点爆发、熵增的寂灭都在这里发生……还有时,我会和家里的小狗长时间对视,那眼神里藏着什么?我从未见过。这种跨物种的静观,让人获得一种纯粹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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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格纳M50 | 胡项城 x 杜曦云:从“疑似”展开 | 对谈回顾 崇真艺客
胡项城个展“疑似”展览现场,香格纳M50,2024-2025



杜曦云:
看你的原作时能感觉到非常强的物质性,尤其那些厚实颜料形成的很粗犷、很强悍的线条、粘稠颜料在这些线条里来回流淌,甚至有些地方的颜料裂开,就像是毛毡忽然掀起一角,这时你又把新的颜料灌进去,这种特别复杂的物质感,看图片或视频时几乎完全感受不到。

我们现在经常说“元宇宙”,但电脑屏幕中的虚拟物像和我们肉眼看到的世界还是很大的不同,我借机引出新的问题:2024年被称为人工智能元年,人们感觉人工智能的某些方面已经很成熟了,人工智能会不会代替视觉艺术家?我看过人工智能模仿绘画的一些作品,甚至能模仿水墨画的效果,乍看时已经没有差别了。胡老师你会有危机感吗?你怎么来应对这个问题?

胡项城:
我对材料的选择和处理,既受祖上几代做江湖郎中的影响,也与研究民间工艺学有关。人生病时一味便宜草药也许更合适帝王们锦衣玉食、燕窝人参却并不长命。在绘画中,我对材料也秉持“众生平等”的态度,不区分高低贵贱。所谓高级画材无非是颜色不变、质地坚固,但现在的绘画我也注重注重消解、开裂、剥落的效果。其实,剥落露出底色,也是一种“不增不减”的自然状态。世界万物都在变化,而“变”本身就是不变的真理。


因此,我在绘画中会用石灰、水粉、锅灰、砂子、工业材料,也会用最好的现代材料和水墨。在加工时,我会借鉴民间艺术中的各种手段,比如涂、砍、擦、敲、切、刮等。这些动词背后,都反映了人类文明进程中工具的演变和加工手段的变化。


香格纳M50 | 胡项城 x 杜曦云:从“疑似”展开 | 对谈回顾 崇真艺客胡项城《疑似 - 874P》2021,布上综合材料 | 综合材料,102(H)x83x5.5cm



另外,我认为人的直觉和情感,比如忧伤、兴奋、爱意、愤怒、好奇等,在绘画中呈现出“一人一世界、一时一世界”的独特性,这是“弱人工智能”无法取代的。如维特根坦所言“世界的意义、人生的意义、美学、伦理等问题是无法用逻辑语言来表达,属于世界之外不可言说的范围。” 但绘画恰恰可以接近这种表达。随着AI取代大量人类工作,绘画作为最古老的信息交流和保存方式,可能会得到更广泛的普及和发展。绘画创作是对自由的追求,尤其是那些无法命名的感知部分,需要极其敏锐的判断。直觉本身甚至比算力更强大。


当然,与AI对抗以保持人类的自由灵性只是绘画的一个方面。与AI纠缠、结合甚至拥抱、搏斗,也是令人着迷的有趣话题。不抗拒,合作共进也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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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项城于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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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项城:疑似

Hu Xiangcheng: The Obscure


展期:2024/12/7 - 2025/2/14
(周二–周六 11:00-18:00)
地点:
香格纳画廊(M50)
上海普陀区莫干山路50号16号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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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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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项城,作为中国早期当代艺术践行者,致力于当代艺术的探索与研究实验。1950年出生于上海,1976年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毕业后在母校及西藏大学任教。八十年代中期前往日本继续艺术学习和实践,于1991年毕业后开始往返非洲、欧美等城市与乡村考察,并于2000年回到中国后将工作重心转到江南地区乡建实践。在2012年,他完全回归到艺术创作。胡项城的作品受到个人不同时期经历影响,融合了自我深处多重文化、多重身份的研究,不可捉摸的画面成为其作品最重要的特征,也成为他作品里巨大能量的来源。
他的作品曾参加圣保罗建筑双年展,威尼斯开放雕塑展,海牙中国当代雕塑展,上海双年展,横滨三年展,广州三年展等,其中重要个展包括: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天天问”、中国美术馆“无始无终的对话”、上海喜玛拉雅美术馆“眼前的远方”、浙江美术馆“鸣相酬”。



关于对谈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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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曦云1978年生,2000年于陕西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油画系,获学士学位。2006年于四川美术学院美术史系,获硕士学位。曾任上海昊美术馆副馆长、上海喜玛拉雅美术馆副馆长。

曾策划多个展览和项目,近期包括:赵半狄的小窝(上海、武汉、南京、厦门、沈阳、顺德、青岛、成都、常州、郑州、北京、苏州……2020年至今);洄:繁星计划,武汉美术馆(琴台馆),2023;我与博伊斯·王广义,上海昊美术馆,2021;确实中的冲击:上海首届全球 NFT 加密艺术展,上海西岸·油罐艺术公园1号罐,2021年;我与博伊斯·尹秀珍,上海昊美术馆,2021;我与博伊斯·赵半狄的小窝,上海昊美术馆,2020;联合构筑,苏州金鸡湖美术馆,2020;我与博伊斯·杨振中,上海昊美术馆,2020;我与博伊斯·周啸虎,上海昊美术馆,2019;上海文件:匀速运动,上海喜玛拉雅美术馆,2019年;蒙塔达斯:亚洲礼仪,三影堂摄影艺术中心,2018年;今日之往昔:首届安仁双年展,2017年;走向未来:马德里·北京音乐潮,塞万提斯学院,2017年;萧条与供给:第三届南京国际美展,百家湖美术馆,2016年;北京·798诞生纪(2002-2006),宋庄美术馆,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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